有多坏？”阮招问他。
“可以循序渐进。”贺承曜没有正面回应。
“你直说。”阮招道。
“其实也没太坏，是你脸皮太薄，我随便说句话你都受不了。”贺承曜话落，贴着他耳朵说了句下流话，说到一半阮招就道：“你闭嘴吧。”
贺承曜挑了下眉，类似在说：“看吧，明明是你脸皮太薄。”
阮招为自己发声，“是你不要脸。”
贺承曜没说话，看着他笑，笑的阮招心里打鼓。
一晚上，阮招说的最多的三个字除了“贺承曜”就是“你闭嘴”“别说了”。
他都不知道贺承曜怎么说的出口的，而他为了让人闭嘴，又被迫说了几句难为情的话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，阮招心想，心理比生理都折磨人。
*
第二天贺承曜出去工作，晚上，贺承曜回来，两人睡在一张床上，单纯睡觉，贺承曜没什么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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