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忱看着后视镜里依然对他们不离不弃的两辆车，边摇头边咋舌。
卓苒点头：“你帮我照顾一下月竹，我马上回来。”
沈月竹一把抓住卓苒的手腕，紧张地问：“你要去做什么？”
“我带他们去警察局，你安心去早餐店等我就是。”卓苒朝她自信地一笑，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，倾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。
车门重新关好，沈月竹的视线追随着卓苒的身影，看到他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白色私家车，然后跟着车子消失在她的眼前。
“他在临城一直都是过得这样的日子吗？”沈月竹转回头，看向顾忱。
卓苒也不过十七岁，怎么每天的生活就像电影里一样？
“也不能说是经常吧，一个月怎么也得有几次，我们都习惯了。”顾忱似乎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正常的。
在他的眼里，卓茂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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